第五十章 酒喝干，地图来
看到玉逍遥的表现，萧晴有点黯然，自嘲地笑了笑说：
“你不用回答，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玉逍遥没说话，出神地端着红酒杯，好像在欣赏杯中酒的色彩。萧晴抿了抿嘴，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，柳青彦赶紧想了一个问题出来：
“杰德，你不敢说安修远的事，怕他报复你。那你这样帮我们离开，难道就不怕你的上层惩罚你吗？”
玉逍遥点点头，笑着说：
“你能关心我帮你们的后果，我非常感动。”
布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，显然觉得玉逍遥在故意表现。
玉逍遥接着说：
“你们的行为，说实在的，一开始确实让我们的人大吃一惊，这么多年来，你们是第一批失控的研究对象。不过嘛...”
玉逍遥挑了挑眉，卖关子似的停顿了一下，喝了一口酒，看了看大家眼巴巴的表情，这才满意地继续说：
“你们的行为上层经过讨论，觉得也不失为另一种研究方向，所以他们决定不干涉，放任你们闯荡各个小世界，看你们的运气。”
柳青彦点点头，想了想又说：
“那你帮我们，算不算在某种程度上干扰了他们的研究过程？”
玉逍遥想了想：
“也算也不算，反正你们迟早要离开，我指个方向而已，可以缩短一点你们闯关的时间，无伤大雅。只要我不是一步到位带你们离开就问题不大。”
听了一晚上没说话的星星，突然开口：
“那你帮我们，到底是出于对萧晴的好感而进行的私人行为，还是那你的上层指使你做的工作内容？”
这个问题一出口，大家就全都关注地看着玉逍遥，是啊，问题的本质似乎很重要。
玉逍遥面不改色，依然微笑着说：
“你们不用那样看我，这不是我的工作，纯属私人帮忙。其实我离开自己管控的小世界本身就是工作失误，最后肯定是要接受一定的处罚的，只不过不严重而已。”
听了玉逍遥的回答，萧晴暗自放松了一点，如果这只是玉逍遥的工作，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。
星星似乎还是不太满意，想了想又说：
“那，你会经常这样给我们私人的帮助么？你的底线在哪里？最后会帮我们一直到找到真相为止吗？”
听了这个问题，玉逍遥愣神了片刻，表情有些纠结，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大家也没催，只是都继续专注地盯着他，大有不回答就一直盯到地老天荒的架势。
玉逍遥又喝了一口酒，才吐出一口气，轻轻地说：
“我会经常帮你们的。不过，什么才是真相？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真相？回到自己熟悉的家算不算？”
一开始，大家也没有多想，回家当然是他们的目标。但是过了一会儿，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点不太对劲了，这句话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？
还是柳青彦先反应过来：
“回家算不算？你的意思是，真相并不是我们回到家就水落石出了？你的意思是，其实有另外的真相存在？”
萧晴也回过味来：
“回到我们熟悉的家？柳青彦是宋代的，明珠是80年代的，我是2050年的，你让我们回到各自的年代？还是说，那只是你们给我们创造的熟悉的家？其实另有真相？”
萧晴的话问完，所有人都沉默了，内心里开始不断冒凉气，这问题，细思极恐啊。
玉逍遥也沉默了，这个问题看来终于触碰到真相的边缘，让他也难以给出答案了。
在萧晴不断的追问下，玉逍遥终于开口了：
“这个问题问的很好，但是，我真的不能说，否则，就不是简单的小惩大诫了，这是送命题啊。”
大家的脸色都瞬间难看起来，眼神里有惊恐，有震惊，有绝望，有不可思议。
玉逍遥低着头，不敢看大家的眼神，他的语气倒是很真诚：
“对不起，这真的不是我能接触的核心机密。我只能说，我会一路上尽我的能力帮你们，最后的去留和结局，是你们自己来抉择。”
萧晴深深地看着玉逍遥，眼神变幻莫测，忽而痛苦，忽而愤怒，忽而冷漠，忽而无奈。
玉逍遥知道萧晴在看着他，他没抬头，却在桌下抓住了萧晴的手，紧紧地握住，好像用尽了力气一样，紧的萧晴都感到了疼痛。
萧晴挣了几下，没挣开，她放弃了挣扎，任由玉逍遥握着，表情复杂地转过头去，不再看他。
二虎知道自己也没有所谓的家，也并不是特别关心这些问题的答案，它只是不断地看星星，像是等不及要干点什么。
星星没理它，只是低头沉思，考虑着自己要留下来的决定是否明智。
过了许久，都没人说话，也没人吃饭，整个屋子安静的有点压抑。
最后还是布基打破了沉默：
“得了，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，怎么判断我们遇到的NPC是真实的人类还是虚拟的？”
一针见血，低头沉思的都瞬间抬起头来，谁都有那么几个想要带着离开的伙伴，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。
玉逍遥愣了愣，这个问题应该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。他思考了一会儿才说：
“这个，我不敢保证，因为每个世界的掌控者有自己的相关条件，我没法确定别人的标准。只有在靠近出口一百米之内，或许能看出点破绽。比如，有些虚拟NPC会出现不稳定的现象。”
布基看上去有些焦虑，大家都知道他这个问题是为了阿普问的。他虽然说了最后一个问题，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：
“那，如果人在你面前，你能看的出来吗？”
玉逍遥看了看布基期待的表情，苦笑了一下说：
“现在突然觉得我们的科技太厉害也不是好事，我真的看不出来，我们的虚拟技术简直没有突破点，不到小世界出口的边缘，实在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布基被这个答案给打击到了，他有点崩溃地喊道：
“你们创造了这些NPC，难道都没有办法能检验吗？不可能，你说谎，肯定是有可以鉴别的方法的，你告诉我好不好？”
玉逍遥很无奈地看着布基，有些沉重地说：
“确实有仪器可以鉴别，但是，那是我们的权限之外，仪器也不能随身携带，在核心世界的总部监管着，我们动用不了。”
布基彻底死心了，好像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，颓丧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他是真的想带阿普走，可若是到了出口发现阿普并非真实的，不知道到时候两个人谁会承受不住崩溃。
萧晴同情地看着布基，一边想到了同样要一起离开的汤米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这顿饭再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，大家都没有心情，布基甚至开始一杯一杯喝酒，柳青彦劝了几句劝不住，也随他去了。
玉逍遥看看情况，站起身来，准备告辞，虽然不是他想这样，但确实着气氛都是他引起的，再待下去徒增大家的烦恼，要是再有其他无法回答的问题，他只有更尴尬。
萧晴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，低声问道：
“你不再多给我们一点线索么？时间不多了，我们人手也不多。”
玉逍遥想了几秒，好像处于补偿心理，俯下身对萧晴耳语了几句，萧晴点点头，松开了他的衣袖。
玉逍遥简单说了声告辞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。
一开始看到玉逍遥离开，众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有二虎有点不爽地看了看星星，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自己生气。
柳青彦注意到了萧晴和玉逍遥的小动作，他看了看萧晴，还没开口，萧晴就站了起来，大声说：
“各位，不要纠结最后的结局了，无论如何，总是要寻找过才能对得起自己。我和大家喝一杯，然后大家多吃点，吃饱喝足，我们再谈下一步！来，干杯！”
大家虽然有点提不起劲，还是陆陆续续站起来和萧晴碰了杯。接着在沉默中又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阵子。
最后，萧晴看桌上的菜也吃掉不少了，大家的心情还是一直不怎么太好，决定放个大招出来给小伙伴打打气。
“吃饱了吗？吃饱了就把桌子收拾出来，我给你们一个好消息。布基，你带个头，把桌子清出来。柳青彦，你去找一张猛兽城的地图给我，越大越好。”
听说找地图，大家意识到这个消息和出口有关，终于打起精神开始收拾饭桌。
柳青彦连忙拉上星星一起出门，家里是没有地图的，他得出去找地方买一张。
半小时后，柳青彦和星星拿着一大张卷成一卷的地图走进客厅。
桌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，所有小伙伴都围坐着，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地图。
萧晴手里拿着一支记号笔，气定神闲地坐在上座，笑眯眯地看着柳青彦。
大大的猛兽城地图铺开，占了快有大半个桌面，萧晴笑着看了看大家，在地图上查看了一番，大笔一挥，画了一个直径大约五十公分的圆圈。
众人都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圆圈的所在，夏华清先反应过来，不解地问：
“当时不是说方圆五百米吗？这个圈这么大，五公里都不止吧？”
二虎一听就怒气冲天地说：
“你们都不让我抓住他，我就说这家伙不可信，果然是耍我们！”
萧晴哭笑不得看着二虎：
“你确定你能抓得住他？”
二虎愣了愣，想起了小世界掌控者的身份，不由得悻悻地哼了一声。
萧晴又说：
“我们还有约定没有完成，所以他先给了一个更大的范围，我们几个分头去查看一下，监控最多，防控最严密的地方就是目标了。”
“我们的目的主要不是确定出口位置，而是研究到时候怎么避开监控和巡逻队，所以明天我们就分头行动，现在来分一下人员和负责的区域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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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回答，我就是随口一问。”
玉逍遥没说话，出神地端着红酒杯，好像在欣赏杯中酒的色彩。萧晴抿了抿嘴，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，柳青彦赶紧想了一个问题出来：
“杰德，你不敢说安修远的事，怕他报复你。那你这样帮我们离开，难道就不怕你的上层惩罚你吗？”
玉逍遥点点头，笑着说：
“你能关心我帮你们的后果，我非常感动。”
布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，显然觉得玉逍遥在故意表现。
玉逍遥接着说：
“你们的行为，说实在的，一开始确实让我们的人大吃一惊，这么多年来，你们是第一批失控的研究对象。不过嘛...”
玉逍遥挑了挑眉，卖关子似的停顿了一下，喝了一口酒，看了看大家眼巴巴的表情，这才满意地继续说：
“你们的行为上层经过讨论，觉得也不失为另一种研究方向，所以他们决定不干涉，放任你们闯荡各个小世界，看你们的运气。”
柳青彦点点头，想了想又说：
“那你帮我们，算不算在某种程度上干扰了他们的研究过程？”
玉逍遥想了想：
“也算也不算，反正你们迟早要离开，我指个方向而已，可以缩短一点你们闯关的时间，无伤大雅。只要我不是一步到位带你们离开就问题不大。”
听了一晚上没说话的星星，突然开口：
“那你帮我们，到底是出于对萧晴的好感而进行的私人行为，还是那你的上层指使你做的工作内容？”
这个问题一出口，大家就全都关注地看着玉逍遥，是啊，问题的本质似乎很重要。
玉逍遥面不改色，依然微笑着说：
“你们不用那样看我，这不是我的工作，纯属私人帮忙。其实我离开自己管控的小世界本身就是工作失误，最后肯定是要接受一定的处罚的，只不过不严重而已。”
听了玉逍遥的回答，萧晴暗自放松了一点，如果这只是玉逍遥的工作，她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心情。
星星似乎还是不太满意，想了想又说：
“那，你会经常这样给我们私人的帮助么？你的底线在哪里？最后会帮我们一直到找到真相为止吗？”
听了这个问题，玉逍遥愣神了片刻，表情有些纠结，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大家也没催，只是都继续专注地盯着他，大有不回答就一直盯到地老天荒的架势。
玉逍遥又喝了一口酒，才吐出一口气，轻轻地说：
“我会经常帮你们的。不过，什么才是真相？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真相？回到自己熟悉的家算不算？”
一开始，大家也没有多想，回家当然是他们的目标。但是过了一会儿，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点不太对劲了，这句话怎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？
还是柳青彦先反应过来：
“回家算不算？你的意思是，真相并不是我们回到家就水落石出了？你的意思是，其实有另外的真相存在？”
萧晴也回过味来：
“回到我们熟悉的家？柳青彦是宋代的，明珠是80年代的，我是2050年的，你让我们回到各自的年代？还是说，那只是你们给我们创造的熟悉的家？其实另有真相？”
萧晴的话问完，所有人都沉默了，内心里开始不断冒凉气，这问题，细思极恐啊。
玉逍遥也沉默了，这个问题看来终于触碰到真相的边缘，让他也难以给出答案了。
在萧晴不断的追问下，玉逍遥终于开口了：
“这个问题问的很好，但是，我真的不能说，否则，就不是简单的小惩大诫了，这是送命题啊。”
大家的脸色都瞬间难看起来，眼神里有惊恐，有震惊，有绝望，有不可思议。
玉逍遥低着头，不敢看大家的眼神，他的语气倒是很真诚：
“对不起，这真的不是我能接触的核心机密。我只能说，我会一路上尽我的能力帮你们，最后的去留和结局，是你们自己来抉择。”
萧晴深深地看着玉逍遥，眼神变幻莫测，忽而痛苦，忽而愤怒，忽而冷漠，忽而无奈。
玉逍遥知道萧晴在看着他，他没抬头，却在桌下抓住了萧晴的手，紧紧地握住，好像用尽了力气一样，紧的萧晴都感到了疼痛。
萧晴挣了几下，没挣开，她放弃了挣扎，任由玉逍遥握着，表情复杂地转过头去，不再看他。
二虎知道自己也没有所谓的家，也并不是特别关心这些问题的答案，它只是不断地看星星，像是等不及要干点什么。
星星没理它，只是低头沉思，考虑着自己要留下来的决定是否明智。
过了许久，都没人说话，也没人吃饭，整个屋子安静的有点压抑。
最后还是布基打破了沉默：
“得了，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，怎么判断我们遇到的NPC是真实的人类还是虚拟的？”
一针见血，低头沉思的都瞬间抬起头来，谁都有那么几个想要带着离开的伙伴，这句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。
玉逍遥愣了愣，这个问题应该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。他思考了一会儿才说：
“这个，我不敢保证，因为每个世界的掌控者有自己的相关条件，我没法确定别人的标准。只有在靠近出口一百米之内，或许能看出点破绽。比如，有些虚拟NPC会出现不稳定的现象。”
布基看上去有些焦虑，大家都知道他这个问题是为了阿普问的。他虽然说了最后一个问题，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：
“那，如果人在你面前，你能看的出来吗？”
玉逍遥看了看布基期待的表情，苦笑了一下说：
“现在突然觉得我们的科技太厉害也不是好事，我真的看不出来，我们的虚拟技术简直没有突破点，不到小世界出口的边缘，实在没有别的办法。”
布基被这个答案给打击到了，他有点崩溃地喊道：
“你们创造了这些NPC，难道都没有办法能检验吗？不可能，你说谎，肯定是有可以鉴别的方法的，你告诉我好不好？”
玉逍遥很无奈地看着布基，有些沉重地说：
“确实有仪器可以鉴别，但是，那是我们的权限之外，仪器也不能随身携带，在核心世界的总部监管着，我们动用不了。”
布基彻底死心了，好像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，颓丧地瘫坐在椅子上。
他是真的想带阿普走，可若是到了出口发现阿普并非真实的，不知道到时候两个人谁会承受不住崩溃。
萧晴同情地看着布基，一边想到了同样要一起离开的汤米，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这顿饭再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，大家都没有心情，布基甚至开始一杯一杯喝酒，柳青彦劝了几句劝不住，也随他去了。
玉逍遥看看情况，站起身来，准备告辞，虽然不是他想这样，但确实着气氛都是他引起的，再待下去徒增大家的烦恼，要是再有其他无法回答的问题，他只有更尴尬。
萧晴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，低声问道：
“你不再多给我们一点线索么？时间不多了，我们人手也不多。”
玉逍遥想了几秒，好像处于补偿心理，俯下身对萧晴耳语了几句，萧晴点点头，松开了他的衣袖。
玉逍遥简单说了声告辞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。
一开始看到玉逍遥离开，众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有二虎有点不爽地看了看星星，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自己生气。
柳青彦注意到了萧晴和玉逍遥的小动作，他看了看萧晴，还没开口，萧晴就站了起来，大声说：
“各位，不要纠结最后的结局了，无论如何，总是要寻找过才能对得起自己。我和大家喝一杯，然后大家多吃点，吃饱喝足，我们再谈下一步！来，干杯！”
大家虽然有点提不起劲，还是陆陆续续站起来和萧晴碰了杯。接着在沉默中又心不在焉地吃了一阵子。
最后，萧晴看桌上的菜也吃掉不少了，大家的心情还是一直不怎么太好，决定放个大招出来给小伙伴打打气。
“吃饱了吗？吃饱了就把桌子收拾出来，我给你们一个好消息。布基，你带个头，把桌子清出来。柳青彦，你去找一张猛兽城的地图给我，越大越好。”
听说找地图，大家意识到这个消息和出口有关，终于打起精神开始收拾饭桌。
柳青彦连忙拉上星星一起出门，家里是没有地图的，他得出去找地方买一张。
半小时后，柳青彦和星星拿着一大张卷成一卷的地图走进客厅。
桌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，所有小伙伴都围坐着，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地图。
萧晴手里拿着一支记号笔，气定神闲地坐在上座，笑眯眯地看着柳青彦。
大大的猛兽城地图铺开，占了快有大半个桌面，萧晴笑着看了看大家，在地图上查看了一番，大笔一挥，画了一个直径大约五十公分的圆圈。
众人都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圆圈的所在，夏华清先反应过来，不解地问：
“当时不是说方圆五百米吗？这个圈这么大，五公里都不止吧？”
二虎一听就怒气冲天地说：
“你们都不让我抓住他，我就说这家伙不可信，果然是耍我们！”
萧晴哭笑不得看着二虎：
“你确定你能抓得住他？”
二虎愣了愣，想起了小世界掌控者的身份，不由得悻悻地哼了一声。
萧晴又说：
“我们还有约定没有完成，所以他先给了一个更大的范围，我们几个分头去查看一下，监控最多，防控最严密的地方就是目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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