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头发疯
夜幕降临,霓虹灯光逐步亮起渲染了整条街道，直到步入四合院胡同，才变成门前折射出的微弱灯光。
“爸,妈。”
白草进门就近递出包换鞋,“家里没人？”
“在的,大爷和夫人在客厅坐着,直到太太要回来,等着一起吃饭,先生怎么没一起回来。”
“他刚忙完在休息,就没让来回跑。”白草笑着接回包,“谢谢。”
她小跑着进门，路上才打开包拿出两根花来。
一朵喇叭花，是四合院门口的石头盆里栽的，另一朵是院中顺手牵的白玉兰，等在客厅见到二老,父亲手里塞朵喇叭花,母亲手里给了多白玉兰。
“礼物。”
白草笑着坐在对面，乖巧道,“父亲身体好吗？母亲心情好吗？”
秦文康笑着说好，江木兰则盯着手中的白玉兰,“从我花园里摘的。”
“这都能看出来！”白草惊了,花草不都长一个样子。
“下次不许动手动脚。”
江木兰顺手价格白玉兰插在茶几上小小的白玉瓶里,原本长长弯弯的枝条上多了多大头花,还有点怪异。
“饿不饿，先吃饭吧,文康知道你要来下午亲自去四季带的菜。”
“下午四季不是不营业？”
江木兰抬起头,秦文康笑着说：“不是专门去买菜,我们逛街呢，赶巧去的时候还没打烊，你妈不好意思了。”
白草恍然大悟，想起给父亲的承诺，“父亲真好，秦晏都没陪我逛过街。”
秦文康一下来了兴趣，“不然我帮你催催婚，等结婚后我也好光明正大帮你。”
啪。
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，直接把秦文康给打蒙。
江木兰瞪他一眼，“吃饭。”
白草乖巧地站起身，瞧见父亲挤眉弄眼看母亲，立马假装没看见。
这个时候去帮忙哄母亲，那可不太好，母亲帮她呢。
于是饭桌上，白草公筷就一直没离开过江木兰的碗里，到最后闹的江木兰直接将碗跟秦文康换过去。
“食不言，寝不语。”
白草老实了，秦文康开心了。
一顿饭最终磨蹭一个多小时，江木兰照例饭后在院子里走两圈，秦文康当场追上去。
留白草自己回房间，站在窗户看着后院走着的父亲母亲，思绪忍不住飘到邵美玉这事身上。
邵美玉完美贴合了做出全部事情的完美条件。
秦晏的身份材料，办个签证轻而易举，她本身又是黑客高手，抹去记录更是轻而易举。
矛盾点在新能源和四季上。
对方希望利用这点来拉秦晏下马，还想牵连到四季，就绝对不单单针对秦晏。
简白说的是真话吗？
她真的无条件相信小邵姐？
对方目的是什么。
白草脑子乱糟糟的立马结成疙瘩，手机屏幕亮一下，是下午找的联系方式，对方说版权确定完整，是否直接报价，因为发现还有另外的人接触版权。
白草纠结两秒：报价吧，买下来。
到时候就算江丽莎不能拍，她也能攥起找到下一个合适的人再拍摄。
对方很快回复，版权已经被别家敲定走。
白草有点不认识那几个字，怎么会这么快就敲定下来。
她郁闷了，果然犹豫就会败北。
洗漱完将自己仍在床上，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一觉睡到天亮出门走到院子里就见父亲正在打理盆栽蔬菜，那小番茄青青的垂挂在那，看着都可爱。
“爸，你今天没去上班。”
“公司有人打理，我去也是被你小奶奶堵气，为她那老来子可算是面子都不要。”
“人不是一直在公司上班。”
“五天上班时间有七天不在，就是纯领工资。”秦文康想到什么，“你不是要了柒音过去，怎么这会还没出门。”
“公司副总病了，谁是偏头疼一直不好，我打算去找个新的管理人。”
秦文康看透一切，“这怕是你来了，底下人的心都不稳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让人拖着病体一直工作呀，天大地大健康最大。”
“忙你的去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白草出门坐上车，手机上就弹出一个推送，小图里看到一则熟悉的画面，白草点开就瞧见她和简白旧情复燃的标题。
照片是简白攥着她的手腕，明明是苦大仇深的一幕，愣生生将简白眼底的无情拍成含情脉脉，而秦晏阻拦的手也被P没了。
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。
随后永生电话打来，“照片我已经拦下，原片已经销毁不应该出现才对。”
“雷凤说过，做这一行后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会藏东西，秦晏在你身旁吗？”
“不在，他在研究室。”
白草看着窗外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，多了个电话。
“我有别的电话打开，先挂了。”
白草看眼来电显示，车已经停在柒音地下库。
“有事？”
“有。”简白简明扼要，“有人找上我要帮忙，是个熟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你们之前那个管家，姓周。”
“？”
“他不是已经被辞退，母亲那……”白草顿住，没再继续说下去让他继续。
“我了解他如今在帮忙打理江木兰的别苑，并没有直接被辞退，去确认的时候知道一件事，秦文康在的地方，江木兰都不会让两人遇见。”
白草想到当初断电的事情，又惦记起母亲所说的那句你以为他不知道。
照秦晏的意思，不愿意告诉母亲的事情，只要瞒住周叔就行。
治病、研究、开设公司，都不蹭对外宣传，都是小助理一个人忙乎。
周叔。
“我看到他在往后备箱搬东西，看样子有点像人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机器人，及前段时间的刚刚发行预售的那个。”
白草深呼吸，整个人才算是放松下来，随后又灵光一闪。
如果是她匿名举报，那下一步会干什么？
真的，自然要想办法让调查的人看到证据、真相。
假的，可要是弄虚作假呢？
白草啪一下拍在车坐上，“掉头走。”
她追问，“你看对方人在往哪里走？”
“正在往四环开。”
两人保持着通话，对方不在报位置，“进入三环了。”
“二环的地铁口前停车，把东西搬下去当场拆开使用。”
白草正巧路过，趴在窗户看外面的情况，立马喊停车。
“停车放我下来。”
中午时分除去高峰期最多的人流量，一张陌生的脸孔般个机器人出来。
“我刚内购买的人工智能，想找个人多的地方炫耀一下。”
“就是前几天宣传的，吓死我还以为是什么。”
“那我们能看看？”
不赶时间的人立马将他们围起来，机器人撞上电池开始启动。
有人有点遗憾，“新兴产品竟然用电池，这也太奇怪。”
白草打开门就听到这局，眼见着机器人在启动的双眼越来越红，脚下步伐加快，视线中机器人立马双眼放光，挥出手臂打在眼前人身上。
“哎呦！怎么还打人。”
“是你站太近了吧。”
“还在打人，疯了疯了，快跑。”
白草闯开人群，顾不上见她要跑的人，抓住机器人横扫的胳膊就用力一拽，手臂整个脱落连带断掉的电线还闪着火花，机器人圪垯起来。
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，直接卸成五块丢在地上，环顾一圈想要去找刚刚那个人，周遭距离老远的围观群众却齐刷刷的倒退一步，怕她也发疯。
像是设计好一样，有人现场带节奏。
“这电视上卖好贵的机器人，连个女人都打不过，还说是全能。”
“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可不能让人上当，拍了发圈。”
白草守着机器人的残骸，看着现场的混乱发现对方的目的也达到了。
人工智能伤人是产品内容问题，人工智能被伤是产品质量问题，最终结果都是给游戏公司造成伤害。
正在这时，之前跑掉的人回来。
“我上百万买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毁了，赔钱。”
白草盯着对方，“赔，跟我回家拿钱吧。”
“等等，你怎么能讹认，那机器人之前明显不对劲，是这姑娘救了人，不能赔，你要赔也得去找开发公司，顺便告诉其他人也不要买，这才是做好事。”
七嘴八舌的声音一个盖过一个，对方被说服，弯腰抱着残骸就走。
“我去找公司算账。”
“等等。”白草抱住最后一个躯干，“谁知道你是不是闹出事就想跑。”
“我不找你麻烦就偷着乐，怎么真想赔钱！”
白草不甘示弱，“给我留一块，这上面有二维码，省得你事后再找我麻烦。”
“快放手。”
“不给是不是心虚，我看你这机器人跟卖的就不一样，别是自己改装完拿来想碰瓷的吧。”
“你，不可理喻，给你就给你。”
对方一松手，白草晃了个踉跄，见对方跑起来，“你站……”
“别喊了，你拦不住他们。”简白不知道何时出现，拦下要追的她，“你现在应该告知秦晏，想办法凑钱退款。”
“你在幸灾乐祸。”
不需要证据。
简白也不否认，“虽然在合作，可不妨碍我看笑话，至少你们吃瘪我很开心。”
白草甩个白眼过去，扭头打算回到车上，简白有句话说的没错，这事情要阻止。
上车让人直接去新能源，路上打通秦晏的电话，得到个意外的消息。
“照片是简白放出去的。”
白草回想，所以才会联系上简白吗？
“等等，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知道背后人是谁？！”
“有一点点猜测。”
“那你之前怎么都不说，跟你交谈可太累了。”白草嘟囔一句。
秦晏那边笑容淡了点，眉头轻皱努力去理解交谈太累是什么意思。
“事情有点繁琐，你要听吗？”
“不要。”
要来的才不香。
“我自己这里已经有了一点结果，不需要你那边帮忙。”
秦晏轻轻扣了扣桌子，“我以后会注意。”
他嗯一声后，“我有件事情要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接下来新能源可能会出现一次大危机，但是我向你保证结果会是好的，所以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是因为人工智能的事情？”
“剩下的事情需要保密，你只要记住不管新能源科技出现什么情况，都是人为策划，为达到某种目的手段。”
“不管不管，我自己都忙不过来谁有功夫管你。”
白草果断挂下电话，去了四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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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,妈。”
白草进门就近递出包换鞋,“家里没人？”
“在的,大爷和夫人在客厅坐着,直到太太要回来,等着一起吃饭,先生怎么没一起回来。”
“他刚忙完在休息,就没让来回跑。”白草笑着接回包,“谢谢。”
她小跑着进门，路上才打开包拿出两根花来。
一朵喇叭花，是四合院门口的石头盆里栽的，另一朵是院中顺手牵的白玉兰，等在客厅见到二老,父亲手里塞朵喇叭花,母亲手里给了多白玉兰。
“礼物。”
白草笑着坐在对面，乖巧道,“父亲身体好吗？母亲心情好吗？”
秦文康笑着说好，江木兰则盯着手中的白玉兰,“从我花园里摘的。”
“这都能看出来！”白草惊了,花草不都长一个样子。
“下次不许动手动脚。”
江木兰顺手价格白玉兰插在茶几上小小的白玉瓶里,原本长长弯弯的枝条上多了多大头花,还有点怪异。
“饿不饿，先吃饭吧,文康知道你要来下午亲自去四季带的菜。”
“下午四季不是不营业？”
江木兰抬起头,秦文康笑着说：“不是专门去买菜,我们逛街呢，赶巧去的时候还没打烊，你妈不好意思了。”
白草恍然大悟，想起给父亲的承诺，“父亲真好，秦晏都没陪我逛过街。”
秦文康一下来了兴趣，“不然我帮你催催婚，等结婚后我也好光明正大帮你。”
啪。
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，直接把秦文康给打蒙。
江木兰瞪他一眼，“吃饭。”
白草乖巧地站起身，瞧见父亲挤眉弄眼看母亲，立马假装没看见。
这个时候去帮忙哄母亲，那可不太好，母亲帮她呢。
于是饭桌上，白草公筷就一直没离开过江木兰的碗里，到最后闹的江木兰直接将碗跟秦文康换过去。
“食不言，寝不语。”
白草老实了，秦文康开心了。
一顿饭最终磨蹭一个多小时，江木兰照例饭后在院子里走两圈，秦文康当场追上去。
留白草自己回房间，站在窗户看着后院走着的父亲母亲，思绪忍不住飘到邵美玉这事身上。
邵美玉完美贴合了做出全部事情的完美条件。
秦晏的身份材料，办个签证轻而易举，她本身又是黑客高手，抹去记录更是轻而易举。
矛盾点在新能源和四季上。
对方希望利用这点来拉秦晏下马，还想牵连到四季，就绝对不单单针对秦晏。
简白说的是真话吗？
她真的无条件相信小邵姐？
对方目的是什么。
白草脑子乱糟糟的立马结成疙瘩，手机屏幕亮一下，是下午找的联系方式，对方说版权确定完整，是否直接报价，因为发现还有另外的人接触版权。
白草纠结两秒：报价吧，买下来。
到时候就算江丽莎不能拍，她也能攥起找到下一个合适的人再拍摄。
对方很快回复，版权已经被别家敲定走。
白草有点不认识那几个字，怎么会这么快就敲定下来。
她郁闷了，果然犹豫就会败北。
洗漱完将自己仍在床上，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，一觉睡到天亮出门走到院子里就见父亲正在打理盆栽蔬菜，那小番茄青青的垂挂在那，看着都可爱。
“爸，你今天没去上班。”
“公司有人打理，我去也是被你小奶奶堵气，为她那老来子可算是面子都不要。”
“人不是一直在公司上班。”
“五天上班时间有七天不在，就是纯领工资。”秦文康想到什么，“你不是要了柒音过去，怎么这会还没出门。”
“公司副总病了，谁是偏头疼一直不好，我打算去找个新的管理人。”
秦文康看透一切，“这怕是你来了，底下人的心都不稳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让人拖着病体一直工作呀，天大地大健康最大。”
“忙你的去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白草出门坐上车，手机上就弹出一个推送，小图里看到一则熟悉的画面，白草点开就瞧见她和简白旧情复燃的标题。
照片是简白攥着她的手腕，明明是苦大仇深的一幕，愣生生将简白眼底的无情拍成含情脉脉，而秦晏阻拦的手也被P没了。
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。
随后永生电话打来，“照片我已经拦下，原片已经销毁不应该出现才对。”
“雷凤说过，做这一行后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会藏东西，秦晏在你身旁吗？”
“不在，他在研究室。”
白草看着窗外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，多了个电话。
“我有别的电话打开，先挂了。”
白草看眼来电显示，车已经停在柒音地下库。
“有事？”
“有。”简白简明扼要，“有人找上我要帮忙，是个熟人。”
“谁？”
“你们之前那个管家，姓周。”
“？”
“他不是已经被辞退，母亲那……”白草顿住，没再继续说下去让他继续。
“我了解他如今在帮忙打理江木兰的别苑，并没有直接被辞退，去确认的时候知道一件事，秦文康在的地方，江木兰都不会让两人遇见。”
白草想到当初断电的事情，又惦记起母亲所说的那句你以为他不知道。
照秦晏的意思，不愿意告诉母亲的事情，只要瞒住周叔就行。
治病、研究、开设公司，都不蹭对外宣传，都是小助理一个人忙乎。
周叔。
“我看到他在往后备箱搬东西，看样子有点像人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机器人，及前段时间的刚刚发行预售的那个。”
白草深呼吸，整个人才算是放松下来，随后又灵光一闪。
如果是她匿名举报，那下一步会干什么？
真的，自然要想办法让调查的人看到证据、真相。
假的，可要是弄虚作假呢？
白草啪一下拍在车坐上，“掉头走。”
她追问，“你看对方人在往哪里走？”
“正在往四环开。”
两人保持着通话，对方不在报位置，“进入三环了。”
“二环的地铁口前停车，把东西搬下去当场拆开使用。”
白草正巧路过，趴在窗户看外面的情况，立马喊停车。
“停车放我下来。”
中午时分除去高峰期最多的人流量，一张陌生的脸孔般个机器人出来。
“我刚内购买的人工智能，想找个人多的地方炫耀一下。”
“就是前几天宣传的，吓死我还以为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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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赶时间的人立马将他们围起来，机器人撞上电池开始启动。
有人有点遗憾，“新兴产品竟然用电池，这也太奇怪。”
白草打开门就听到这局，眼见着机器人在启动的双眼越来越红，脚下步伐加快，视线中机器人立马双眼放光，挥出手臂打在眼前人身上。
“哎呦！怎么还打人。”
“是你站太近了吧。”
“还在打人，疯了疯了，快跑。”
白草闯开人群，顾不上见她要跑的人，抓住机器人横扫的胳膊就用力一拽，手臂整个脱落连带断掉的电线还闪着火花，机器人圪垯起来。
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，直接卸成五块丢在地上，环顾一圈想要去找刚刚那个人，周遭距离老远的围观群众却齐刷刷的倒退一步，怕她也发疯。
像是设计好一样，有人现场带节奏。
“这电视上卖好贵的机器人，连个女人都打不过，还说是全能。”
“都是骗人的。”
“可不能让人上当，拍了发圈。”
白草守着机器人的残骸，看着现场的混乱发现对方的目的也达到了。
人工智能伤人是产品内容问题，人工智能被伤是产品质量问题，最终结果都是给游戏公司造成伤害。
正在这时，之前跑掉的人回来。
“我上百万买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毁了，赔钱。”
白草盯着对方，“赔，跟我回家拿钱吧。”
“等等，你怎么能讹认，那机器人之前明显不对劲，是这姑娘救了人，不能赔，你要赔也得去找开发公司，顺便告诉其他人也不要买，这才是做好事。”
七嘴八舌的声音一个盖过一个，对方被说服，弯腰抱着残骸就走。
“我去找公司算账。”
“等等。”白草抱住最后一个躯干，“谁知道你是不是闹出事就想跑。”
“我不找你麻烦就偷着乐，怎么真想赔钱！”
白草不甘示弱，“给我留一块，这上面有二维码，省得你事后再找我麻烦。”
“快放手。”
“不给是不是心虚，我看你这机器人跟卖的就不一样，别是自己改装完拿来想碰瓷的吧。”
“你，不可理喻，给你就给你。”
对方一松手，白草晃了个踉跄，见对方跑起来，“你站……”
“别喊了，你拦不住他们。”简白不知道何时出现，拦下要追的她，“你现在应该告知秦晏，想办法凑钱退款。”
“你在幸灾乐祸。”
不需要证据。
简白也不否认，“虽然在合作，可不妨碍我看笑话，至少你们吃瘪我很开心。”
白草甩个白眼过去，扭头打算回到车上，简白有句话说的没错，这事情要阻止。
上车让人直接去新能源，路上打通秦晏的电话，得到个意外的消息。
“照片是简白放出去的。”
白草回想，所以才会联系上简白吗？
“等等，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知道背后人是谁？！”
“有一点点猜测。”
“那你之前怎么都不说，跟你交谈可太累了。”白草嘟囔一句。
秦晏那边笑容淡了点，眉头轻皱努力去理解交谈太累是什么意思。
“事情有点繁琐，你要听吗？”
“不要。”
要来的才不香。
“我自己这里已经有了一点结果，不需要你那边帮忙。”
秦晏轻轻扣了扣桌子，“我以后会注意。”
他嗯一声后，“我有件事情要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接下来新能源可能会出现一次大危机，但是我向你保证结果会是好的，所以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是因为人工智能的事情？”
“剩下的事情需要保密，你只要记住不管新能源科技出现什么情况，都是人为策划，为达到某种目的手段。”
“不管不管，我自己都忙不过来谁有功夫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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