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 官司
冯酸菜和宇文杞心来秽土大陆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，十亿豪赌没有了继续的必要。
闪电九连鞭马豹魁按照钱楠友指示，帮着驱离场下几十万不甘心的赌徒。
擎天酒楼和赌城广场只有一街之隔，冯酸菜和宇文杞心步行回了总览套房，没有浪费瞬移符。
与此同时，祝如寂收回幻身的跟踪神通术。
“怎样了亚父？”钱楠友一阵抓心挠肺。
“两人一同进了房间。”祝如寂摸了摸义子的头劝慰“男女大防，原本以为宇文此女应当恪守妇道，不成想却与弟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，实在是不知廉耻。楠儿你就别放在心上了，若实在想玩玩那也无妨。”
钱楠友兀自辩解：“也许他们有事商量呢？照腰镜显示宇文仙子仍为精纯的完璧之身，两人应当是清清白白的。不过宇文仙子对这个肥佬徒弟确实过于亲密，夜长梦多啊亚父。”
“老夫明白了。”
钱楠友忽又强调：“叫下面的人做得自然点，别叫宇文仙子疑心到我头上，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。”
祝如寂微微一笑，自去筹划害人不提。
擎天酒楼顶层，宇文杞心和冯酸菜用过午膳，并肩立在落地水晶墙前。
“小冯，如果钱楠友没有线索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怎么又喊我小冯了？”冯酸菜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是，冯郎。”宇文杞心柔声改正“先前当着祝如寂的面说你是我弟子，望你不要难过。”
冯酸菜笑问：“我不是你的弟子，还能是你的谁？”
宇文杞心嫣然一笑倾国倾城，与冯酸菜的关系日渐亲近后，倒也不再动不动就脸红，这会儿甚至毫不躲闪的注视他，笑意满满：“那你想成为我的谁？”
冯酸菜心头一阵激动，正要伸手去抱她，忽然听到有人敲门：
“客房服务。”
“什么鬼？”冯酸菜一阵烦躁，但还是去开了。
结果开门后双方还没来得及说话，小二身子一僵倒进屋里直抽搐，不多时就口吐白沫没了气息。
事发突然，冯酸菜又惊又懵，探了探小二人中，确认已经暴毙。
宇文杞心当机立断用清明大还丹救人。
小二挺身而起，脱口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真晦气。”冯酸菜心想要是没有大还丹，房间里死一个人，自己就算不惹上官司也要浪费几天时间，当下也没心思解释，直接将小二推出去关门“你别再来了。”
宇文杞心有些感慨：“很多时候真是不知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。”
冯酸菜上前牵住她手正要说两句骚话，忽然房门又被敲响。
一股无名火起，冯酸菜忽然觉得牙根很痒，拿舌头一舔，原本平茬的门牙两边居然长出一对尖长的獠牙，他吃了一惊，拿出镜子看脸，脸皮上已经遍布密集的鳞片纹。
宇文杞心在他愣神的时候去开了门，是酒楼掌柜，站在门外行礼道：
“打搅了两位贵客万望海涵，请问方才是不是有个小二来过？”
冯酸菜不想被人看到正脸，背着身反问：“我们救了他性命，怎样？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哦？”掌柜干笑一声“是救？不是打么？”
“你他妈什么意思？”冯酸菜猛转身上前，伸出独臂掐住掌柜喉咙，直接就提到了半空。
“冯郎稍安。”宇文杞心慌忙按住他。
冯酸菜松手一推，掌柜的直接撞在楼道对面的墙上。
“小二死了，是你杀的，是你杀的！”掌柜的连滚带爬，惨叫着下楼。
宇文杞心捧着冯酸菜脸颊：“冯郎你不要吓我……看着我，静气凝神，不要发火好不好？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冯酸菜的呼吸平复下来“早先在赌城广场上戾煞虫就想发作了，不过应该有太阳的缘故就没成功。”
“房间里没有直射光所以就控制不住了。”宇文杞心思绪飞转，牵住他手“走，我们去外面逛逛，晒晒太阳。”
两人下楼的时候酒楼安保围了过来，不远不近地跟着生怕他们跑了。
冯酸菜侧脸想怒目而视，立即被宇文杞心掰了回来：“只许看我。”
她的音色虽然柔婉，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，神情又带娇嗔，美得不可方物。
冯酸菜喜欢这种感觉，说明杞心大姐姐不把自己当外人，是真心实意的亲近。
两人没走多远就找了一家茶馆，宇文杞心坐内侧，冯酸菜坐外侧晒太阳，跑堂的问两位用店里的茶叶还是自带？
冯酸菜想起昨天买的碧蜗春，大绿袍，铜观音等茶，于是全部拿了出来：
“每样泡一壶，我都尝尝看，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点心都拿来。”
“得嘞。”跑堂的拖长声音吆喝着忙活起来。
冯酸菜单手握拳托着太阳穴，一双眼睛注视着宇文杞心也不说话。
宇文杞心被他瞧得心中甜蜜，心里一万个愿意让他看。
然而茶馆才上了两壶茶，秋高气爽的美好午后平静就被打破了。
百十名胸前绣着捕字的差役赶到茶馆，手里不是拿着铁尺就是拖着铁链，还有挎刀的拿棍的，擎天酒楼的掌柜也在队伍里，指了指冯酸菜，凑近捕头说了两句，针对性很显然，就是来抓冯酸菜的。
捕头倒也没有动粗，上前抱拳说：
“好叫两位知道，掌柜的报官说小二在见过你们后死了，这位胖爷又有严重的暴力倾向，所以希望这位大爷能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。”
冯酸菜耐着性子：“小二确实死过一次，我们把他救活了，至于小二为什么又死，这关我什么事？”
“关不关你的事，还得叫仵作看看小二是如何死因，才好洗刷你的冤屈嘛。”捕头说到这里又加重语气“趁现在我们只是怀疑你，没有牵连到这位仙子的份上，就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冯酸菜眉头一挑：“行，我跟你们走。”
虽说他可以用法宝直接离开秽土大陆，但清者自清，能够通过正常途径解决问题，还是不要逃避的好。
宇文杞心立即离座：“我陪你。”
冯酸菜摇头：“随时用同声传影玉联络。”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。
宇文杞心目送他到街头拐角，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三尺外响起：
“这位道友犯了什么事吗？”
宇文杞心侧身，是钱楠友，顿时喜道：“钱公子，你是淘金大陆首富，一定很有权势，求你找个好讼师助我弟子打赢一场人命官司。”
钱楠友一脸严肃：“义不容辞。”随即联系了讼师。
在等候过程中，宇文杞心问：“钱公子这么巧在附近办事？”
钱楠友道：“非也，小生是找到了线索才急火火过来的。”
宇文杞心颇感意外：“钱公子真是神通广大。”
钱楠友矜持地摆了摆手：
“宇文仙子，你要找的‘从未出生却存在于世的是人非人者’，据我所知其实就是未足月就胎死腹中的婴孩。
其剖腹而出，符合‘从未出生却存在于世’。
因是未足月，且未出世即死，也就不能算是人，也符合‘是人非人’。
此种死胎一般被旁门左道拿去炼蛊，成了气候就是有意识的妖物，可自由来去世间任一阴晦之地。”
宇文杞心豁然开朗：“原来如此，钱公子才华过人帮我大忙，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钱楠友被心爱的女人夸奖，乐得牙龈都呲了出来。他当然不会说实话，这是钱氏集齐了七百多位修行高手，集思广益才猜出来的结果。
随后讼师赶到，一行三人前往衙门打点，途中宇文杞心将案子经过详细说了一遍。
讼师听完自信满满：“请仙子放心，这案子问题不大。”
宇文杞心一行到场时，府尹正好升堂审问。
惊堂木一起，两边差役齐声低喝：
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冯酸菜昂然站着，右手边是一副盖着白布的单架，应该就是意外身亡的小二。
“堂下案犯报上名来。”
“报你妈。”
“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“胆你妈。”
“我操！”府尹几乎是跳起来扔的令牌“本府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犯人，来啊，把这混帐东西拖下去斩了。”
冯酸菜举着扩音喇叭打断他话：“我斩你妈啊，擎天酒楼掌柜告打死小二是吧？我现在就去冥界把小二魂魄带上来，一问就知道是谁在说慌。”
府尹被气笑了：“你特么失心疯吧，从冥界带魂魄回来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？”
冯酸菜一指堂外围观的钱楠友：“他是秽土大陆首富，你问他，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。”
钱楠友大惊失色：“你是谁，怎么……”旋即刹住话头，一脸难以置信：我被毒死在无极大陆，又从冥界复活的事全天下不超过五个人知道，这肥佬究竟是谁？？
府尹见状就知堂下肥佬所言非虚，素有急智的他立即补充：“你以为你只有打死人一个罪名吗？”
“哦？还有其他的你说来听听。”冯酸菜单手插腰，好整以暇。
府尹捏着一张白纸，煞有介事地念道：
“擎天酒楼的掌柜还告你谋害蟑螂全家一十九口，鉴于蟑螂是淘金大陆的特级保护吉祥物，踩死一只以上就可以判处死刑，何况你还杀了十九只，简直丧心病狂，有本事你把蟑螂的魂魄也带过来对质啊哈哈哈哈。”
冯酸菜单眼暴突：“你他妈真是个人才……”
府尹继续道：
“再有，掌柜的还指控你对一床蚕丝被进行了先奸后杀的禽兽行为，并且踩死了院子里的两株野草。所以你的奸杀罪同样成立。
以上都是人证物证，有本事你把蚕丝被和和野草的魂魄叫过来对质啊哈哈哈哈。”
宇文杞心忍无可忍：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，府尹大人你收了人好处，着急处死我弟子是吗？”
“混……”府尹刚想骂人，看到钱楠友目光一寒，连忙改口“本府实事求是而已，怎么能叫收了钱呢。”
这当口，暴毙身亡的小二从盖着白布的单架上挺身而起：“我可以证明，是这肥佬干死了我。”
“我泥玛……”冯酸菜瞠目结舌，府尹的操作已经够骚了，没想到小二的行径更加离谱“这样也行？你特么压根没死好吧。”
府尹猛拍惊堂木：“死不死你说了不算，仵作说了才算。”
仵作上前探了探小二鼻息：“禀告大人，我以自己的职业操守和专业能力发誓，小二没有呼吸，已经死了。”
“食屎啦你们。”冯酸菜大声痛骂“屏住呼吸谁特么不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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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样了亚父？”钱楠友一阵抓心挠肺。
“两人一同进了房间。”祝如寂摸了摸义子的头劝慰“男女大防，原本以为宇文此女应当恪守妇道，不成想却与弟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，实在是不知廉耻。楠儿你就别放在心上了，若实在想玩玩那也无妨。”
钱楠友兀自辩解：“也许他们有事商量呢？照腰镜显示宇文仙子仍为精纯的完璧之身，两人应当是清清白白的。不过宇文仙子对这个肥佬徒弟确实过于亲密，夜长梦多啊亚父。”
“老夫明白了。”
钱楠友忽又强调：“叫下面的人做得自然点，别叫宇文仙子疑心到我头上，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。”
祝如寂微微一笑，自去筹划害人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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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冯，如果钱楠友没有线索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怎么又喊我小冯了？”冯酸菜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是，冯郎。”宇文杞心柔声改正“先前当着祝如寂的面说你是我弟子，望你不要难过。”
冯酸菜笑问：“我不是你的弟子，还能是你的谁？”
宇文杞心嫣然一笑倾国倾城，与冯酸菜的关系日渐亲近后，倒也不再动不动就脸红，这会儿甚至毫不躲闪的注视他，笑意满满：“那你想成为我的谁？”
冯酸菜心头一阵激动，正要伸手去抱她，忽然听到有人敲门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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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挺身而起，脱口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
“真晦气。”冯酸菜心想要是没有大还丹，房间里死一个人，自己就算不惹上官司也要浪费几天时间，当下也没心思解释，直接将小二推出去关门“你别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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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杞心在他愣神的时候去开了门，是酒楼掌柜，站在门外行礼道：
“打搅了两位贵客万望海涵，请问方才是不是有个小二来过？”
冯酸菜不想被人看到正脸，背着身反问：“我们救了他性命，怎样？还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哦？”掌柜干笑一声“是救？不是打么？”
“你他妈什么意思？”冯酸菜猛转身上前，伸出独臂掐住掌柜喉咙，直接就提到了半空。
“冯郎稍安。”宇文杞心慌忙按住他。
冯酸菜松手一推，掌柜的直接撞在楼道对面的墙上。
“小二死了，是你杀的，是你杀的！”掌柜的连滚带爬，惨叫着下楼。
宇文杞心捧着冯酸菜脸颊：“冯郎你不要吓我……看着我，静气凝神，不要发火好不好？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冯酸菜的呼吸平复下来“早先在赌城广场上戾煞虫就想发作了，不过应该有太阳的缘故就没成功。”
“房间里没有直射光所以就控制不住了。”宇文杞心思绪飞转，牵住他手“走，我们去外面逛逛，晒晒太阳。”
两人下楼的时候酒楼安保围了过来，不远不近地跟着生怕他们跑了。
冯酸菜侧脸想怒目而视，立即被宇文杞心掰了回来：“只许看我。”
她的音色虽然柔婉，但语气却是不容置疑，神情又带娇嗔，美得不可方物。
冯酸菜喜欢这种感觉，说明杞心大姐姐不把自己当外人，是真心实意的亲近。
两人没走多远就找了一家茶馆，宇文杞心坐内侧，冯酸菜坐外侧晒太阳，跑堂的问两位用店里的茶叶还是自带？
冯酸菜想起昨天买的碧蜗春，大绿袍，铜观音等茶，于是全部拿了出来：
“每样泡一壶，我都尝尝看，再把你们店里最好的点心都拿来。”
“得嘞。”跑堂的拖长声音吆喝着忙活起来。
冯酸菜单手握拳托着太阳穴，一双眼睛注视着宇文杞心也不说话。
宇文杞心被他瞧得心中甜蜜，心里一万个愿意让他看。
然而茶馆才上了两壶茶，秋高气爽的美好午后平静就被打破了。
百十名胸前绣着捕字的差役赶到茶馆，手里不是拿着铁尺就是拖着铁链，还有挎刀的拿棍的，擎天酒楼的掌柜也在队伍里，指了指冯酸菜，凑近捕头说了两句，针对性很显然，就是来抓冯酸菜的。
捕头倒也没有动粗，上前抱拳说：
“好叫两位知道，掌柜的报官说小二在见过你们后死了，这位胖爷又有严重的暴力倾向，所以希望这位大爷能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。”
冯酸菜耐着性子：“小二确实死过一次，我们把他救活了，至于小二为什么又死，这关我什么事？”
“关不关你的事，还得叫仵作看看小二是如何死因，才好洗刷你的冤屈嘛。”捕头说到这里又加重语气“趁现在我们只是怀疑你，没有牵连到这位仙子的份上，就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冯酸菜眉头一挑：“行，我跟你们走。”
虽说他可以用法宝直接离开秽土大陆，但清者自清，能够通过正常途径解决问题，还是不要逃避的好。
宇文杞心立即离座：“我陪你。”
冯酸菜摇头：“随时用同声传影玉联络。”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。
宇文杞心目送他到街头拐角，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三尺外响起：
“这位道友犯了什么事吗？”
宇文杞心侧身，是钱楠友，顿时喜道：“钱公子，你是淘金大陆首富，一定很有权势，求你找个好讼师助我弟子打赢一场人命官司。”
钱楠友一脸严肃：“义不容辞。”随即联系了讼师。
在等候过程中，宇文杞心问：“钱公子这么巧在附近办事？”
钱楠友道：“非也，小生是找到了线索才急火火过来的。”
宇文杞心颇感意外：“钱公子真是神通广大。”
钱楠友矜持地摆了摆手：
“宇文仙子，你要找的‘从未出生却存在于世的是人非人者’，据我所知其实就是未足月就胎死腹中的婴孩。
其剖腹而出，符合‘从未出生却存在于世’。
因是未足月，且未出世即死，也就不能算是人，也符合‘是人非人’。
此种死胎一般被旁门左道拿去炼蛊，成了气候就是有意识的妖物，可自由来去世间任一阴晦之地。”
宇文杞心豁然开朗：“原来如此，钱公子才华过人帮我大忙，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钱楠友被心爱的女人夸奖，乐得牙龈都呲了出来。他当然不会说实话，这是钱氏集齐了七百多位修行高手，集思广益才猜出来的结果。
随后讼师赶到，一行三人前往衙门打点，途中宇文杞心将案子经过详细说了一遍。
讼师听完自信满满：“请仙子放心，这案子问题不大。”
宇文杞心一行到场时，府尹正好升堂审问。
惊堂木一起，两边差役齐声低喝：
“威——武——”
冯酸菜昂然站着，右手边是一副盖着白布的单架，应该就是意外身亡的小二。
“堂下案犯报上名来。”
“报你妈。”
“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“胆你妈。”
“我操！”府尹几乎是跳起来扔的令牌“本府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犯人，来啊，把这混帐东西拖下去斩了。”
冯酸菜举着扩音喇叭打断他话：“我斩你妈啊，擎天酒楼掌柜告打死小二是吧？我现在就去冥界把小二魂魄带上来，一问就知道是谁在说慌。”
府尹被气笑了：“你特么失心疯吧，从冥界带魂魄回来这种鬼话也说得出口？”
冯酸菜一指堂外围观的钱楠友：“他是秽土大陆首富，你问他，他是怎么死而复生的。”
钱楠友大惊失色：“你是谁，怎么……”旋即刹住话头，一脸难以置信：我被毒死在无极大陆，又从冥界复活的事全天下不超过五个人知道，这肥佬究竟是谁？？
府尹见状就知堂下肥佬所言非虚，素有急智的他立即补充：“你以为你只有打死人一个罪名吗？”
“哦？还有其他的你说来听听。”冯酸菜单手插腰，好整以暇。
府尹捏着一张白纸，煞有介事地念道：
“擎天酒楼的掌柜还告你谋害蟑螂全家一十九口，鉴于蟑螂是淘金大陆的特级保护吉祥物，踩死一只以上就可以判处死刑，何况你还杀了十九只，简直丧心病狂，有本事你把蟑螂的魂魄也带过来对质啊哈哈哈哈。”
冯酸菜单眼暴突：“你他妈真是个人才……”
府尹继续道：
“再有，掌柜的还指控你对一床蚕丝被进行了先奸后杀的禽兽行为，并且踩死了院子里的两株野草。所以你的奸杀罪同样成立。
以上都是人证物证，有本事你把蚕丝被和和野草的魂魄叫过来对质啊哈哈哈哈。”
宇文杞心忍无可忍：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，府尹大人你收了人好处，着急处死我弟子是吗？”
“混……”府尹刚想骂人，看到钱楠友目光一寒，连忙改口“本府实事求是而已，怎么能叫收了钱呢。”
这当口，暴毙身亡的小二从盖着白布的单架上挺身而起：“我可以证明，是这肥佬干死了我。”
“我泥玛……”冯酸菜瞠目结舌，府尹的操作已经够骚了，没想到小二的行径更加离谱“这样也行？你特么压根没死好吧。”
府尹猛拍惊堂木：“死不死你说了不算，仵作说了才算。”
仵作上前探了探小二鼻息：“禀告大人，我以自己的职业操守和专业能力发誓，小二没有呼吸，已经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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