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我等你好久了
“噗哧——”
门口传来哈哈哈大笑的声音，两人齐齐扭头看去，是周炎。
周炎下来拿资料就看着两人这副你侬我侬的情景，啧啧啧，这俩绝对是在背着他们偷偷谈恋爱！就在他不准备打扰两人世界，结果走的时候就听到了祝渔说的那句话，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晏修：“……”
祝渔脸顿时红了，极不自然地低下头继续吃。心想：啊啊啊啊，她为什么要看他啊，为什么要说这句话。这下好了，被别人听到了，她的脸往哪儿搁。
周炎挤眉弄眼：“你们俩慢慢吃，慢慢吃，我路过……”
祝渔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。晏修擦了擦嘴，道：“你下来干什么？”
“他来拿资料的。”祝渔说着起身，将打印出来的资料整理好，走出去。
周炎狗腿儿地迎上来：“嫂子我来就好！”
祝渔：“……”虽然她也很想做周炎的嫂子，但，“周哥你误会了，我们……”
“哎——”周炎抬手意示她不用说了，一脸他都懂的表情。
晏修：“……”他怎么越来越烦了。
周炎假装没有看到晏修的眼神，欢快地抱着资料去隔壁找罗笙了，他要跟罗笙讲一个大秘密。
等周炎走了，办公室安静下来。这么一折腾，桌上的饺子也冷了，祝渔指指食物：“你还吃吗？”
“不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站着，气氛有一点尴尬。祝渔捋了捋耳边的发丝：“我……”
晏修同时摸了摸鼻子：“你……”
沉默了几秒，气氛更加不自然了。晏修呼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你先说。”
祝渔抿了抿嘴：“我想说我还要吃……”
晏修：“……哦。”
祝渔坐下来，继续吃饺子。晏修在她背后站了几秒，低声道：“还有工作，我先上去了。”
握勺子的手顿了顿，祝渔随意地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晏修走到门口，犹豫了几秒还是开了口：“那个……晚上，在这里等我。”
嗯？她听到什么，祝渔猛地抬起头，晏修已经没影儿了。
时间指向十点，祝渔终于忙完，她伸了个懒腰，眼睛肿，胀得厉害，她揉了揉，开始整理资料。明天开始放春节假，不过他们这种工作嘛，虽然放假，但是手机要24小时开始，随时保持联络。
她理完资料，心里一个念头划过，晏修还没忙完？
走廊上没有任何动静，也无人来敲门的迹象，她呼了一口气，穿上羽绒服，锁门。外面还有一道门，她推开，就看着走廊的尽头，晏修靠在墙壁上，手指间夹着一支猩红色的烟头。
见她出来，他低头把烟头熄灭扔进垃圾桶，走过来：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祝渔愣住了，他在这里等了多久？
两人并肩走出大厅，凛冽的风吹在脸上，前天下了一场小雪，化冰之际才最为寒冷。祝渔戴着帽子口罩围巾，一副全副武装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：“好冷呀。”
晏修不动声色走到她左边，挡住了些许寒风：“春节打算去哪儿玩？”
“想带我爸去南方，他一直都想去那边过年，C市太冷了。”
晏修点点头：“定了城市吗？”
“还没呢。”祝渔偏头看他，一双大眼亮晶晶的，“你有推荐的城市吗？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在G市，他有一套空房子，你想去我帮你联系。”
“会不会太麻烦你朋友了？”
“不会，以前警校穿一条裤子的兄弟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到到停车场。
到了祝家，晏修下车送她到院子门口：“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。”她开心地说，眉眼都弯着脸上满满全是笑容
等晏修转身的那一刻，祝渔突然喊住他：“晏修！”
晏修回头。
她抿了抿嘴：“明天……
“明天看不看电影？”晏修道，看着她的眉目幽深，“朋友送了……”
“好啊！”他还在解释，她已经答应下来了，“那……明天见哦！”
晏修看着祝渔走远，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：“明天见。”
一整晚，祝渔的心都在怦怦跳，梦里梦外全是晏修和那些年的事儿。第二天闹钟还没响她就醒了，精神抖擞，只好洗漱下楼吃早餐。
祝清平正在吃早餐：“哎呀，今儿真是稀奇。”说着就起身去盛粥。
祝渔把他按下：“爸，我这么大的人了，自己盛。”
吃完早餐，祝渔收到了晏修特意提醒的微信：醒了没？不要睡过头了。
祝渔：“……”她再懒也不会忘了今天要约会好吧！
祝渔：早就醒了，早餐都吃完了。
晏修：哦？稀奇啊。
他怎么和祝父一样啊啊，都爱打趣儿她，不愧是师徒。
和晏修简短地说了几句，祝渔回房找衣服，冬天的外套都比较单调，她只能在内搭上花心思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。
这时，手机叮咚一声。
是宋焕的微信：渔渔！我要给你一个惊喜。
祝渔笑了笑回复：不不不，可别成了惊吓。
她回完消息继续找衣服，化妆，做发型，一直到她和晏修见面，宋焕都没有说是什么惊喜，祝渔也就没当回事，只当他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。
这部电影还是半个月前上映的，是国外的，推理悬疑题材。祝渔一直想看却都没时间。两人都不爱吃爆米花和可乐，便空手进去了。
电影开局就出现了死者，等警察审讯完，镜头给了其中一个主角的特写，两人立刻对视一眼，眼里写着：他是凶手！
这样的默契让两人同时对视一笑。
以前祝渔就很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，不过那会儿影院稀有，一般是租碟回来看，后来发现晏修也爱看，两人便经常互相交换碟片和观后影评。
一个正直英俊的青年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，日益相处，很难不被对方的优点吸引，就算是缺点，也觉得那是可爱的缺点。
至少那时候，祝渔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晏修。在她眼里，晏修带给她是爱情的悸动，暗恋的辛酸、亲情的关怀、成长的指引、优秀的标杆。
她很清楚是喜欢，是爱情。
年少时不能爱上太耀眼太惊艳的人，不然以后真的很难以忘怀。她便是，这么多年，来来往往不泛优秀的人，可她钟情、恋恋不忘的只有晏修一个。
……
看完电影，祝渔想吃火锅，晏修带她去了一家常去的火锅店。这家店在32层，落地窗一眼望尽外面的景色，下面是江岸大桥和幽深的湖泊。
冬天天黑的早，天色暗蓝下来，霓虹灯便开了，亮如白日。
祝渔吃到一半发现外面落雪了：“下雪了。”
晏修望去，雪很小，缠缠绵绵地飘落下来，就听见祝渔轻声说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格外喜欢今年的冬天，再冷也觉得很温暖。”
晏修愣了愣，然后笑道：“是因为回来了吗？”
祝渔笑着摇摇头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……
祝家门口，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大衣，带着格子围巾的人，他旁边竖着行李箱，应该是刚从别处回来，他站在寒风里徘徊了很久，偶尔将手放在嘴边呼热气，似乎是在等人。
可他等了很久，肩头都覆了薄薄的一层雪，等的那个人还没来，
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停下，车上走下来两个人，高大的男人撑着伞，娇小的女子躲在伞下，男人将伞全偏向女人这边，风雪渐渐变大，肆意地飘着，可两人在院子门口面对面站着，似是热恋中的情侣，到分别时还有说不完的话。
这幅画面在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和谐温暖。
是祝渔和晏修。
晏修：“祝渔，我，我们……”
站在风雪底下的男人一眼扫过女人的脸，然后提着行李箱走过去：“祝渔！”
祝渔听到声音，眼睛在看向男人的那一秒亮了起来：“宋焕！”她真的没有想到远在英国的宋焕竟然出现在自家门口。
晏修听见这个不甚熟悉却又耿耿于怀的名字猛地一顿。
宋焕站在祝渔面前，他长得很秀气，五官俊美，有点儿像欧巴，祝渔初次见还以为他是韩国人：“你去哪儿浪了？我都等你好久了。”他说这些话时，他的目光看也没看晏修，全然当他是陌生人。
祝渔当他是在抱怨：“我又不知道你回来了，你也不跟我说一声，而且你不是说好年后回来吗？”
宋焕笑着：“这不是想你了嘛，就提前买票了。”
祝渔一阵恶寒，一个字儿都不相信，她赶紧看向晏修，十分不好意思地先给他介绍：“晏修，给你介绍，这是宋焕……”
宋焕看着晏修，打断了祝渔的话，眼底是玩味的笑：“你好啊，我是宋焕。”
晏修也看着宋焕，神情冷漠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她介绍完感觉晏修的气息变冷了几分，她疑惑地想：他们认识？随即又觉得不可能。看晏修没说话，祝渔又跟宋焕说：“这是晏警官。”介绍得言简意赅，因为她已经在他面前说过关于晏修无数次的事。
见宋焕伸出手，晏修没有伸出手。祝渔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眼神暗示宋焕：他就是这个德行，你别在意啊。
宋焕早已在祝渔口中听了无数次的晏警官，用眼神回她：没关系。
晏修将两人的挤眉弄眼看在眼里，目光更冷了几分，他用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道：“你们慢慢聊，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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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口传来哈哈哈大笑的声音，两人齐齐扭头看去，是周炎。
周炎下来拿资料就看着两人这副你侬我侬的情景，啧啧啧，这俩绝对是在背着他们偷偷谈恋爱！就在他不准备打扰两人世界，结果走的时候就听到了祝渔说的那句话，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晏修：“……”
祝渔脸顿时红了，极不自然地低下头继续吃。心想：啊啊啊啊，她为什么要看他啊，为什么要说这句话。这下好了，被别人听到了，她的脸往哪儿搁。
周炎挤眉弄眼：“你们俩慢慢吃，慢慢吃，我路过……”
祝渔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。晏修擦了擦嘴，道：“你下来干什么？”
“他来拿资料的。”祝渔说着起身，将打印出来的资料整理好，走出去。
周炎狗腿儿地迎上来：“嫂子我来就好！”
祝渔：“……”虽然她也很想做周炎的嫂子，但，“周哥你误会了，我们……”
“哎——”周炎抬手意示她不用说了，一脸他都懂的表情。
晏修：“……”他怎么越来越烦了。
周炎假装没有看到晏修的眼神，欢快地抱着资料去隔壁找罗笙了，他要跟罗笙讲一个大秘密。
等周炎走了，办公室安静下来。这么一折腾，桌上的饺子也冷了，祝渔指指食物：“你还吃吗？”
“不吃了。”
“哦。”
两人站着，气氛有一点尴尬。祝渔捋了捋耳边的发丝：“我……”
晏修同时摸了摸鼻子：“你……”
沉默了几秒，气氛更加不自然了。晏修呼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你先说。”
祝渔抿了抿嘴：“我想说我还要吃……”
晏修：“……哦。”
祝渔坐下来，继续吃饺子。晏修在她背后站了几秒，低声道：“还有工作，我先上去了。”
握勺子的手顿了顿，祝渔随意地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晏修走到门口，犹豫了几秒还是开了口：“那个……晚上，在这里等我。”
嗯？她听到什么，祝渔猛地抬起头，晏修已经没影儿了。
时间指向十点，祝渔终于忙完，她伸了个懒腰，眼睛肿，胀得厉害，她揉了揉，开始整理资料。明天开始放春节假，不过他们这种工作嘛，虽然放假，但是手机要24小时开始，随时保持联络。
她理完资料，心里一个念头划过，晏修还没忙完？
走廊上没有任何动静，也无人来敲门的迹象，她呼了一口气，穿上羽绒服，锁门。外面还有一道门，她推开，就看着走廊的尽头，晏修靠在墙壁上，手指间夹着一支猩红色的烟头。
见她出来，他低头把烟头熄灭扔进垃圾桶，走过来：“走吧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祝渔愣住了，他在这里等了多久？
两人并肩走出大厅，凛冽的风吹在脸上，前天下了一场小雪，化冰之际才最为寒冷。祝渔戴着帽子口罩围巾，一副全副武装还是忍不住瑟缩一下：“好冷呀。”
晏修不动声色走到她左边，挡住了些许寒风：“春节打算去哪儿玩？”
“想带我爸去南方，他一直都想去那边过年，C市太冷了。”
晏修点点头：“定了城市吗？”
“还没呢。”祝渔偏头看他，一双大眼亮晶晶的，“你有推荐的城市吗？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在G市，他有一套空房子，你想去我帮你联系。”
“会不会太麻烦你朋友了？”
“不会，以前警校穿一条裤子的兄弟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到到停车场。
到了祝家，晏修下车送她到院子门口：“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。”她开心地说，眉眼都弯着脸上满满全是笑容
等晏修转身的那一刻，祝渔突然喊住他：“晏修！”
晏修回头。
她抿了抿嘴：“明天……
“明天看不看电影？”晏修道，看着她的眉目幽深，“朋友送了……”
“好啊！”他还在解释，她已经答应下来了，“那……明天见哦！”
晏修看着祝渔走远，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：“明天见。”
一整晚，祝渔的心都在怦怦跳，梦里梦外全是晏修和那些年的事儿。第二天闹钟还没响她就醒了，精神抖擞，只好洗漱下楼吃早餐。
祝清平正在吃早餐：“哎呀，今儿真是稀奇。”说着就起身去盛粥。
祝渔把他按下：“爸，我这么大的人了，自己盛。”
吃完早餐，祝渔收到了晏修特意提醒的微信：醒了没？不要睡过头了。
祝渔：“……”她再懒也不会忘了今天要约会好吧！
祝渔：早就醒了，早餐都吃完了。
晏修：哦？稀奇啊。
他怎么和祝父一样啊啊，都爱打趣儿她，不愧是师徒。
和晏修简短地说了几句，祝渔回房找衣服，冬天的外套都比较单调，她只能在内搭上花心思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。
这时，手机叮咚一声。
是宋焕的微信：渔渔！我要给你一个惊喜。
祝渔笑了笑回复：不不不，可别成了惊吓。
她回完消息继续找衣服，化妆，做发型，一直到她和晏修见面，宋焕都没有说是什么惊喜，祝渔也就没当回事，只当他想一出是一出的任性。
这部电影还是半个月前上映的，是国外的，推理悬疑题材。祝渔一直想看却都没时间。两人都不爱吃爆米花和可乐，便空手进去了。
电影开局就出现了死者，等警察审讯完，镜头给了其中一个主角的特写，两人立刻对视一眼，眼里写着：他是凶手！
这样的默契让两人同时对视一笑。
以前祝渔就很喜欢看这种类型的电影，不过那会儿影院稀有，一般是租碟回来看，后来发现晏修也爱看，两人便经常互相交换碟片和观后影评。
一个正直英俊的青年，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，日益相处，很难不被对方的优点吸引，就算是缺点，也觉得那是可爱的缺点。
至少那时候，祝渔觉得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得上晏修。在她眼里，晏修带给她是爱情的悸动，暗恋的辛酸、亲情的关怀、成长的指引、优秀的标杆。
她很清楚是喜欢，是爱情。
年少时不能爱上太耀眼太惊艳的人，不然以后真的很难以忘怀。她便是，这么多年，来来往往不泛优秀的人，可她钟情、恋恋不忘的只有晏修一个。
……
看完电影，祝渔想吃火锅，晏修带她去了一家常去的火锅店。这家店在32层，落地窗一眼望尽外面的景色，下面是江岸大桥和幽深的湖泊。
冬天天黑的早，天色暗蓝下来，霓虹灯便开了，亮如白日。
祝渔吃到一半发现外面落雪了：“下雪了。”
晏修望去，雪很小，缠缠绵绵地飘落下来，就听见祝渔轻声说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格外喜欢今年的冬天，再冷也觉得很温暖。”
晏修愣了愣，然后笑道：“是因为回来了吗？”
祝渔笑着摇摇头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……
祝家门口，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大衣，带着格子围巾的人，他旁边竖着行李箱，应该是刚从别处回来，他站在寒风里徘徊了很久，偶尔将手放在嘴边呼热气，似乎是在等人。
可他等了很久，肩头都覆了薄薄的一层雪，等的那个人还没来，
直到一辆黑色的车开过来停下，车上走下来两个人，高大的男人撑着伞，娇小的女子躲在伞下，男人将伞全偏向女人这边，风雪渐渐变大，肆意地飘着，可两人在院子门口面对面站着，似是热恋中的情侣，到分别时还有说不完的话。
这幅画面在寒冷的冬夜里显得格外和谐温暖。
是祝渔和晏修。
晏修：“祝渔，我，我们……”
站在风雪底下的男人一眼扫过女人的脸，然后提着行李箱走过去：“祝渔！”
祝渔听到声音，眼睛在看向男人的那一秒亮了起来：“宋焕！”她真的没有想到远在英国的宋焕竟然出现在自家门口。
晏修听见这个不甚熟悉却又耿耿于怀的名字猛地一顿。
宋焕站在祝渔面前，他长得很秀气，五官俊美，有点儿像欧巴，祝渔初次见还以为他是韩国人：“你去哪儿浪了？我都等你好久了。”他说这些话时，他的目光看也没看晏修，全然当他是陌生人。
祝渔当他是在抱怨：“我又不知道你回来了，你也不跟我说一声，而且你不是说好年后回来吗？”
宋焕笑着：“这不是想你了嘛，就提前买票了。”
祝渔一阵恶寒，一个字儿都不相信，她赶紧看向晏修，十分不好意思地先给他介绍：“晏修，给你介绍，这是宋焕……”
宋焕看着晏修，打断了祝渔的话，眼底是玩味的笑：“你好啊，我是宋焕。”
晏修也看着宋焕，神情冷漠。
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她介绍完感觉晏修的气息变冷了几分，她疑惑地想：他们认识？随即又觉得不可能。看晏修没说话，祝渔又跟宋焕说：“这是晏警官。”介绍得言简意赅，因为她已经在他面前说过关于晏修无数次的事。
见宋焕伸出手，晏修没有伸出手。祝渔有些不好意思地拿眼神暗示宋焕：他就是这个德行，你别在意啊。
宋焕早已在祝渔口中听了无数次的晏警官，用眼神回她：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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